“哦，那几位多多小心。”

男子没有多说什么，点头一笑，祭出一只玄黑色短笛，凌空而去。

“师父，那人有点奇怪。咱们从萱花古道出来，显然就是要去南疆的，他还那样问，可是心里有鬼？”

尸书生机敏，想到这一点迅速走到秦君临面前，低声问道。

“嗯。”

秦君临赞同点头，但并未追上前去，只是继续沿路往前走。

大概一炷香后，五人终于来到南疆城。

此处人烟极多，热闹非凡，只是这里的人装束奇怪，奇装异服，还有一些人身上挂着骷髅头，看着就让人心生惧意。

而且，只要是挂着骷髅头之人，百姓见状就会敬而远之，显然这骷髅头就是身份象征。

“闲人退散，恶灵在此，切莫打扰！”

远处，一行身穿血红长袍的女子，摇晃着手中的铃铛走着。

她们身后跟着一样穿着血红长袍的几个男子，扛着扁担，上面挂小猪般挂着个三岁孩童。

“那是恶灵？”

莫清灵露出一副闻所未闻的表情。

“嗯。”

孙明俊解释道：“这是南疆和楚烟的固定活动，不过我们楚烟只有在圣节到来之际开启，南疆则大概每个月都会有，好供养南疆巫者。”

“这么残忍！”莫清灵不由惊呼。

“这是南疆的生存之道，也是巫苗的生存之道，没有残忍之说，就如同我们要吃食动物一般，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

对于祭祀这种事，孙明俊并没有表现出仁慈。

“可是祭祀意味着死亡，这不残忍吗？”天冷魅头一次提问。

却见孙明俊摇了摇头：“你们不知巫苗的修炼方式，他们也不愿看到同类如此，可如果为了大局，一定要舍弃一方时，抛弃弱者，便成了必经之路。”

一时间，两个少女无言以对，纷纷低下头。

“你是说，巫苗需要祭祀，这样才能提升修为？”秦君临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正是如此。”孙明俊点头。

“原来如此。”

这一刻，秦君临也明白过来，为何一路上会看到那么多死尸，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不过，那莫千秋的墓，始终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一时不知到底该如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