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白起宁拧了拧眉,站起身,向杨氏道了声先且离开。
坐在白起宁的身后白青潇跟着站起了身:“姑母要去哪儿?有何事吩咐青潇便是。”
“没什么,我很快会回来。”白起宁舒展开眉头拍了下白青潇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继续看戏。
雨燕跟着白起宁离席,白起宁也留意到魏青这段时间沉默寡言,与以前性情变了很多。
白起宁脚步轻盈,随口一问:“魏青近日是怎么了?我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雨燕咬了下嘴唇,也不知在皇后面前当不当说:“可能魏青统领是心事颇重吧。”
“她怎么了?”白起宁与魏青也算是多次患难之交,除开君臣关系,她把魏青当作挚友,不禁心怀关忧地问雨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魏青姐已到了二十六的年纪,可还是孤身一人。”雨燕喃喃道。
白起宁身体微微一颤,停下了脚步,经雨燕这么一提醒,倒是那么回事:“我也留意过这件事,私下让大司徒帮魏青说了几门婚事,也不知有没有中意的。”
臣子的婚事,白起宁不方便出面,她若是出面说亲,别人心里不愿又无法拒绝,所以白起宁就让苏仪为魏青说个媒。
“只怕是魏统领心中有了人,可又天各一方,不能在一起,这才是她的心结。”雨燕的目中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她心中有何人?”白起宁侧头看向雨燕。
雨燕垂目低首,又抿了抿唇:“我也不知,在承阳公成亲那日,我与魏青统领随意聊了几句,她说心中之人在远在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