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又发不出去……

只要他敢反抗，下一秒大嘴巴子就来。

关键，这大嘴巴子很奇怪……

一下又一下，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每一巴掌下去，就像是折磨……

眼泪哗哗往下掉。

“我……我真受不了了……”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我会疯掉的。”

“哥……”

“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就交代罪行吗？”

“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吗？”

大嘴巴子胜人心。

如果一个不够，那就请多来几个。

几分钟时间。

一份由牛铁军亲自写出来，完整的犯罪过程。

放下圆珠笔，半躺在病床上那一刻。

闭上眼，他感觉自己是幸福的……

“这就完事儿啦？”

洪警官被叫进来病房，很不可思议。

看着那份完整到几点几分的认罪记录。

他懵了。

昨天一夜，又是请局里审讯专家，又是请心理学专家。

一大群专家没搞定的事儿，被苏云半个小时内解决！？

轻松的有点儿让人虚幻……

“咋滴？还觉着不够？”

“不够我可以再多写点儿……”

“我乏了，累了。”

“人间不值得……”

牛铁军嘴里支支吾吾。

看神情，看眼神儿，这家伙确实被折磨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