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胖子明显在耍滑头,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我还是强装镇定,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最好实话实说,可能你刚从地下出来不知道我都怎么惩罚民贼的。凌迟,还要夷三族。”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玄之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原本就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更加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大家好歹末世前都是体面人。你干嘛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朝我摆手,像是在祈求我放过他。
我故意不给他台阶下,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送张公子体面。”话音刚落,两个大兵就上前,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准备把他拖走。
张玄之看着大兵把自己架走,顿时慌了神,双脚不停地在地上乱蹬,嘴里大声叫嚷着:“元首,我说...我说!”那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
我一摆手,两个卫兵直接重重的将他丢在地上。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汗流如注的张玄之,只见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被汗水糊成一绺一绺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满是惊惶。
张玄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道:“其...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爸可能就是内奸。我说的修仙者真的存在,可根本不是什么玄学,而是科学,非常高端的基因科学。”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一听,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玄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接着说道:“我...我也是猜的啊,其实修仙是真的。喷火之类的法术也是真的,重点就在于能量吸收、转化,以及相应的器官。这些都可以通过基因编辑做到。”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我的脸色,生怕我一个不满意又要对他动手。
我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修真?照你这么说,修仙的宗门老祖,一活就是几百年,细胞复制错误、基因错配的概率越来越高,那岂不是人均癌症?”我觉得这说法荒谬至极,可又隐隐觉得其中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转念一想,天蛾人那种几百岁几千岁的生物到处都是,就算不说天蛾人这种逆天的存在,像裸鼹鼠、弓头鲸、大象这些动物也都不得癌症 ,我不禁补充道:“人可是会得癌症的,你一个搞溶瘤病毒的人居然不知道吗?而且端粒能承受那么多次分裂吗?”
张玄之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声说道:“我一开始也不信啊,我一个科学家哪能信那玩意儿啊。可...可那天我去了一个聚会。”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仿佛那个聚会的场景仍历历在目,紧接着又紧张地看向我,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我看着张玄之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里的疑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修仙者?基因科学?这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可他脸上的恐惧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冷哼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张玄之咽了咽唾沫,眼神闪烁着不安,仿佛还在犹豫该怎么开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破旧的手机,屏幕上布满了划痕,看起来像是从废墟里捡来的。他手指颤抖着解锁,然后递给我:“您看看这个。”
我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画面有些模糊,像是用手机偷拍的,但内容却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一群人围坐在一起,中间的桌子上摆着几颗黑色的药丸。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讲解什么,声音在视频里显得有些嘈杂:“这就是‘洗髓丹’,吃了它,你们就能进入宗门成为修士……”
我看到那些人纷纷吞下药丸,一开始还面带期待,但很快,他们的表情变得扭曲,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画面中传来惨叫声,有人的皮肤上冒出红斑,有人的脸部开始变形,甚至有人的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正在重组。
视频里的场景愈发惊悚,只见那些吞下药丸的人,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身体出现了各种诡异的状况。很多人开始疯狂地呕吐,那呕吐物就像是从地狱深渊涌出的秽物,颜色暗沉,看样子那味道应该很恶心,一股接一股地从他们嘴里喷射而出,溅落在周围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渍。
一些人则感觉到皮肤瘙痒难耐,开始疯狂揉搓身上的红斑。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仿佛那瘙痒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只有用尽全力才能缓解。那双手就像是失控的机器,疯狂地在皮肤上摩擦着,红斑在他们的揉搓下变得愈发红肿,就像被点燃的火焰,肆意蔓延。
渐渐地,有人的皮肤开始脱落,一片片皮屑像是被狂风卷起的枯叶,簌簌地掉落。不一会儿,皮屑变成了大块的皮肤,就像被揭开的陈旧壁纸,带着血丝和黏液,从他们的身体上剥离下来。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血肉模糊,肌肉和血管暴露在外,鲜血不断地渗出,顺着他们的肢体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蜿蜒的血痕,宛如恶魔绘制的恐怖图腾 。
我强忍着恶心,看到有一个“天骄”,成功爬起来,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他妈最好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否则老子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