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猜云氏主导权僵持那么多年,一定有别人不知道的内情。吕老夫人有牵制老爷子的手段,这是一定的。”
裴思宁叹:“豪门真复杂。”
于蓁失笑:“有几个人比你门第更豪?这是人跟人的区别,不是单单门第就能概括的。就是一群恰好有钱有势,恰好斤斤计较勾心斗角的人走在一起掀起来的波澜。往小了说,这也是个普通的家庭。有的家庭温暖互助,有的家庭兄弟反目,父子相残,不具备去判断一整个群体的条件。”
裴思宁若有所思,不禁又看了眼睡的很沉的周野:“一会到家还不醒怎么办?”
于蓁:“能叫醒。”
说话间到了家中。
两人想扶着刚被叫醒的周野,被拒绝了。
裴思宁哑然跟于蓁对视了一眼,眼瞅着他在赵崇文紧张尾随下,独自进了卧室。
于蓁去煮醒酒汤,裴思宁亦步亦趋的陪伴:“醉成这样了还要面子,想证明自己没醉?”
于蓁娴熟点火:“跟他爹一个样,越醉越会让自己体面。”
裴思宁枕着她肩膀:“蓁姨,你后悔过结婚不?”
“一闹矛盾就后悔,闹完又不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