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神却镇定又温和。
只在看到周成渝后,吕锦榕目光有些躲闪,内疚:“成渝,连累你年都过不好,要赶来这……”
周成渝打断:“你非挑这个时间来这?”
吕锦榕:“这件事困扰我几十年了,现在他也已经去世,我也不再担心有谁再威胁到你哥他们……还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好买,老东西的财产我也不想分下去,只有把云建斌跟那些被收养的人全部变成狼心狗肺,同流合污的贼,这件事才有变数。
我八十多岁了,案子也已是几十年前发生的。就算我自首,证据链也根本不可能完善,哪怕完善了,我最多也不过是换个地方安度晚年……一切都是值得的,妈不后悔。妈就是内疚,刚刚把你找回来,没能多一些时间陪你。
云建斌的财产是你哥的,妈的财产也不少。遗嘱写好了,全都给你……”
门口的云景安目光杂乱。
老母亲做这事都没跟他商量过,透过信。
吕锦榕转目看向了他:“景安,你会理解我对不对?”
云景安:“你这是何苦。”
周成渝面目沉沉:“先回家过年再说,走!”
吕锦榕:“都已在立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