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抱怨沈得像头死猪一样的人在他手上似乎轻得像只小猫。
“怎么喝得这么醉?”
少年转身走进屋把人轻轻放在床上,闻到男人身上浓浓的酒味说道。
“今天在酒吧遇到他,一时高兴喝多了。”
“酒吧?”
少年淡淡扫了他一眼,他感觉到里面包含的淡淡敌意。
“你是?”
“啊,我是他同事,我姓薛。”
少年点点头,“今天多谢你了,他酒量一向不好。”
话里隐晦地显示他们关系的亲近。
薛铭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就告辞了。
剩下少年意味不明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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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言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醉了。
因为他看到母亲正一脸温柔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和他小时候被人欺负后回家对她哭诉时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觉得一阵委屈,凭什么到了这里就连最疼他的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