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一起下来一群人,手持武器,靠近了车边。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敲敲车窗,“开门!”
车窗缓缓落下,是司机那张胆战心惊的脸。
刀疤男立即皱眉,同时往后看,车里哪里还有别人,只剩司机自己。
“操!被人耍了!”
.......
总统套房内,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光着上本身趴在床上,肩背宽阔,腰线紧致流畅。
医生替他取出伤口里的最后一片碎玻璃,总算是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没打麻药,男人也像是感受不到痛,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一直在打电话,没停过。
“姓黄的非要三更死,我也不再留他到五更,你们看着办。”
谢聿礼的声线偏清冷,带着磁性,尤其是慵懒随意的状态时,有种放荡不羁的性感。
医生把需要抹的药和吃的药交给了江屿,并且嘱咐他要怎么吃。
江屿去送医生,房间里就剩叶柠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谢聿礼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想到要不是他把自己护在身下,现在趴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玻璃扎的伤口不深,但是伤口多,极容易感染。
医生本来建议他输液,但是他嫌麻烦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