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沈博士。”

“许江河你好过分啊，你故意的！”

那头沈萱在嗔哼着表示抗议，语气蛮可爱的。

许江河笑不停。

然后，电话那头的沈萱突然没声。

“人呢？”许江河问。

“在呢。”沈萱这一声突然温柔。

还没等许江河说话，沈萱抢先开口，语气正常，问道：

“明天出高考成绩了哎？”

“我知道啊。”

“嗯，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已经证明过自己了，知道不？”

“听你这意思，怎么？担心我会考砸？”

“没有，我相信你。”

“哎，沈博士……好好，小沈同学，如果明天出成绩，我把你给超了，怎么说？”

“啊？什么意思？那，那最好啦！”

电话那头的沈萱脆声道。

许江河心生感触，突然没话。

他本来想推着话题，开着玩笑找沈萱要点奖励的，但想想，还是按住了，发乎情，止乎礼。

“嗯，等明天成绩出来再说。”许江河道。

“嗯呐，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在外面呢，你还有话要说不许江河？”沈萱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