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丈夫工作调动的事,罗兰本意是自己找个机会跟许江河透露一下,而不是丈夫跟他说,很难得丈夫转变了想法,早前家里的几个长辈就说过了,说平章底子好,正年轻,还是要进步一下的。

算了,不想太多了,心容易累。

其实罗兰不仅感到心累,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女儿最近跟自己似乎都不怎么亲近,这方面还得是丈夫啊,还是他了解孩子们,也对,多给一点空间不是坏事。

而且看丈夫的样子,非常乐观嘛,就是不知道那个电话里说了啥了,丈夫居然自己也保守起来了?哼!欠调教了是吧?

此时的徐平章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夫人,小情绪什么的都看在眼里。

他也不是有意保守,只是有些话真的不好说开,夫人固然是很好的,是没得挑的,但有时候吧……总之,自己是过来人,是过来的男人,太清楚一个强势的娘家对男人心理上的那种始终无法根除的审视考验感所带来的压迫性。

可能夫人她自己还不觉得,但事实上,就今晚给小许拿外套那事儿,也是一种变相的压迫性。

其实徐平章也不是没有顾虑和担忧的,今晚点了很多,结果都很满意,许江河虽然那么一点膨胀的迹象,但整体思维和根性都是非常正的,对,特别是根性,这是徐平章最欣喜的地方,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跟自己太像了。

根性正,就不会歪到哪里去的。

就是……河豚??这小子啊,行,挺好的,感情就得有来有回的嘛!

……

与此同时,又一边。

余水意一直忙到九点多才算是满意结束,然后匆匆收拾一下,跟着老哥余水明赶紧驱车往老家赶去。

新提的车还来不及处理剐蹭,后尾箱大包小包都是买回家的东西。

车是余水明在开着,回家的路倒是不远,个把小时就到了,坐在副驾的余水意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