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看了他一眼,说道:“生孩子啊!”
“什么?”周申满脸地不可置信。
“我是说,我不会生孩子啊!”
苏瑾又说了一遍。
“说的好像我会一样!”周申没好气地说道。
邵涵深深地看了苏瑾一眼,并未接话。
……
河洛图走后,找了个安静的房间,把怀里的诗拿出来拍了张照片,发给了会长丁源英。
很快,丁源英就打来电话。
“老何,这是你写的?”
电话那边传来激动的声音,显然是这首诗震惊到了他。
“你猜?”
河洛图像个小孩子,调皮道。
“我觉得不是!但是,我也想不出谁能有这样的诗才出来。”
那边传来重重地叹息声。
“是苏瑾!”
“谁?”
“苏瑾啊,就是写了明月几时有的那个苏瑾?”
河洛图说道。
“你怎么还遇到他了?”
“这不是当评审么,遇到了苏瑾,就给他看了看我在庐山拍的照片,然后这小子就诗兴大发,写下了这首诗。”
河洛图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只字不提是自己拜托苏瑾写的。
“此子真是有大才啊!既然是苏瑾写的,那我们不应该贪墨了人家的润笔费。”
“不过,还是先发给西江省文旅看一看吧,希望他们能对这首诗满意!”
丁源英叹息道。
为了写一首让西江省文旅满意地诗,半个诗词协会都熬了好几个星期了,河洛图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才让苏瑾写的。
“这要是再不满意,这活儿我不干了,反正我干不了,大不了赔钱!”
河洛图没好气地说道。
丁源英听后,也没说什么,挂断电话,他将这首诗通过正规渠道发给了西江省文旅。
剩下的,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
西江省文旅,此时正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