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er站在那边的夜色中站了一会,然后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他很少抽烟,只是现在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烦闷,用尼古丁来麻痹一下。
然而不管抽多少,那种感觉好像还是挥之不掉,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以及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低头,抬起自己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布满了茧。
他没有几年前的记忆,古德温说,是他做任务失败,被人重伤弄坏了头脑,之前的事,他是半点都想不起来。
这几年,他都在为古德温卖命,各种不间断的训练,不知多少次在生命的边缘走过。
能活下来,都是侥幸和命大。
等做完任务,他也该回Z国了。
......
楼上,墨朝暮到了Killer说的房间,他从前台拿了卡,现在轻易就刷开。
房间里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只有那边的大床上,女人躺在上面,明明是睡梦中,但是已经泪流满面了。
“妈咪,妈咪!”墨朝暮走过来,轻轻的叫了叫沈鸢。
他拿着手帕,轻轻的给沈鸢擦掉了眼泪:“妈咪,你是不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