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什么都想起来了,从你装扮成咱们第一次见面,在会所抱着我的腰的时候,一直没告诉你,是我的错。”
沈鸢惊讶,原来这个男人早就想起来了,亏她还给薄擎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借口,说他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什么都能原谅。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沈鸢质问道。
“是我考虑不周,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他的眼神看起来,可没有半点的凌厉,反而还有一种可怜的卖惨嫌疑。
这让沈鸢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想发脾气,又觉得有点心疼。
“你自己说,要怎么惩罚!”
薄擎想了想:“都可以。”
他的大掌握着沈鸢的手掌,往自己身上拍:“打我,骂我,或者咬我都可以,可以生气,但是不许不理我。”
沈鸢冷哼一声:“那我就不理你。”
“不行!”薄擎的手突然搂着沈鸢的腰,就这么一转,他和沈鸢的位置就调转了,变成他把沈鸢圈在自己和洗手台中间。
“唯独这个不行。”他的表情十分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