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应该快了,你是不是已经研究很久了,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结果?”
要真的是快了,那应该早就研究出来了。
“嗯,还差一味药引,我们怀疑是夏正义的血,他以血养蛊,所以只有他的血才能暂时压制住蛊。”
沈鸢听着,表情凝重,所以一切的根源,还是在夏正义的身上。
夏正义现在躲藏着,根本就抓不到,那薄擎也不可能一直就这样疼着啊。
“那除了解药呢,就没有其他方式能解蛊的吗?别人的血行不行,能不能用我的试试,我有好多血,要多少都可以!”
“鸢鸢......别人的都没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呢,你又没试过,要不然试一试,就试一试吧,我不想让你那么痛,有没有药能止痛的?”
沈鸢的手心疼的抚摸着薄擎的脸颊,薄擎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所以昨天她看到薄擎这个样子,就是薄擎蛊发作疼的要命,而薄擎还说是睡着了做了个噩梦给吓出的冷汗。
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