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提起这件事,袁彦想到的就是那日被江叙的鞭子打的落荒而逃的丢人模样。

江叙他招惹不起,还教训不了一个小小庶子吗?

“本世子看你不爽,还要理由吗?”袁彦阴沉着脸,抬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从这家酒楼滚出去,或者让我的人把你打出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张氏躲在钟朝辞背后听见这话吓得脸色苍白,“朝辞,我们快走吧,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我们快走吧!”

钟朝辞紧咬牙根,他真的很不想对袁彦这样的人低头。

可他现在的处境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除了低头别无他法。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屈辱地捡起包袱,带着张氏走出这家酒楼大门的。

袁彦带着人盯着他,还放下狠话:“我们公子说了,不只是这个酒楼,整个京城的客栈驿站还有酒楼,都别让他再看到你,见你一次赶你一次!”

张氏不明白儿子怎么得罪这些人的,她听说袁彦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就已经吓得不行了,在她贫瘠的认知里,侯府是天大的官。

他们得罪了侯府世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钟府是回去不了,张府是更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