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拍卖会回来之后,江叙认可了周以衡对他鞍前马后的表现,某天夜里释放出了信号,之后自然是被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虽累但爽,吃了半年素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此后自然就是夜夜笙歌,连着好几天下来,周以衡那体格子都觉得腰打桩打酸了,可见他们吃的有多撑,多不节制。
再到后来还是江叙更吃不消一些,周以衡只是腰酸,并不影响其他。
受不住的时候,江叙就对周以衡的喉结还有耳根下手。
摸着耳朵根子,含着喉结,就能早些结束。
本来想着第二天有重要的事,江叙和周以衡都心照不宣的没乱来。
不过周以衡半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江叙实在受不了,一个翻身骑到他腰上,用行动帮他忘掉脑子里繁杂的事。
只一次,江叙就累得趴在某人的胸肌上睡着了。
周以衡受他感染,也拥着人渐渐睡了过去。
这大清早的,江叙这么一挠很容易出事。
“别闹。”周以衡攥住小猫爪子,虽是制止,却透着宠溺的味道。
“没闹呢。”江叙抽了抽手,被攥紧了,索性顺势把另一只手搭他肩上,亲昵地环抱在一起,“这不是帮你缓解紧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