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明明灭灭,江叙漂亮的眉眼泛着些许生理性的水光,自上而下地睨着他,有种触碰到上位者最隐秘的那一面的刺激感。

他是最年轻的魔教教主,是江湖人又向往,又害怕的存在。

如今同他在这无名山谷的谷底,隔着一间屋子甚至还躺着个不知姓名的陌生人, 他们却在做这世上最亲密的、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沈逐风眼里的挣扎更明显了,最终却逃避似的,重新低头埋进江叙颈间,摇了摇头,闷声道:“不用了。”

“嗯?”江叙抬手落在他头发上,有种顺毛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确定?”

“嗯。”

沈逐风的声音听起来更闷了,对江叙摸他的脑袋也没什么异议。

“你不会是……”江叙试探开口,开到一半就嘶了一声。

沈逐风叼着他的锁骨,轻轻咬合,不满地说:“不要想奇怪的东西,也不用使什么激将法。”

“那是为什么?”江叙心里直嘀咕, 明明梦里跟个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 这会枪都上膛了,跟他这玩乐器,打退堂鼓呢?

沈逐风叹了口气,知道江叙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我怕我忍不住,这不是个好地方。”

“也太……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