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掌门师父被挑断的可是手筋,”
另有武当派弟子注意到沈渐清的态度,气急提剑攻了上去。
沈渐清慌忙应对,他剑术不精,这会还只是个半吊子。
擂台附近的看客又围得太多,他引以为傲的轻功也根本使不上来,一个在武当学艺中规中矩的弟子都能将其打到节节败退。
江叙作壁上观,看看沈渐清这边,又看看周承胤那边,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能分出部分神思去挑弄贺山川的梦。
在梦里,他顺势因着贺山川近日担惊受怕的神思幻化,勾起了他平生做过的所有亏心事。
愧疚没有多少,贺山川的梦里只有恐惧和后悔,药性即将发散完毕,他所有的恐惧也即将到达一个临界点,在醒来的边缘摇摆。
他靠在墙柱上,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远远看去就像是死了一般。
比武擂台场内混乱不堪,除了有心人,仍是无一人注意到贺山川的动向。
沈乾一边注意着那边的打斗,一边频频看向贺山川所在的方向,此时他的状态已经十分焦躁了,在疯狂思索要怎么不着痕迹地引人注意到贺山川。
只要贺山川死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能证明他不是灭口的幕后黑手,而最后一个人证也已经死了,彻底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