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把……”纪流云顿了顿,“挂在嘴边,是不是不大好?”
“纪流云!”沈渐清满眼失望地看着围墙上的人。
同一时间江叙也冷声高喊了一句。
“蔺月华,过来!”
“来了来了,急什么?”蔺月华不紧不慢地跳下院墙,对上江叙面无表情投来的目光,默默加快了脚步。
受了伤的虎子对陌生人的靠近有些不安,喉间发出低沉的威胁声音。
江叙抬手抚摸,安抚道:“没事,他是大夫,别怕。”
他的言语间没有那么多修饰,安抚的动作也丝毫不见惧意,虎子受江叙的沉稳感染,也逐渐放下了戒心,容许蔺月华靠近。
蔺大夫打眼一看就下了医嘱:“问题不大,皮肉伤,用我给你的独门金疮药敷几天就好了。”
另一边,纪流云顶着沈渐清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心里十分不自在,从他跟前走过的时候,也不知道要跟这个自小一起玩到大,曾经还动过心思的好友说什么。
“纪流云,你现在是也站到了玄月教那边吗?”沈渐清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