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空无一人,大胸脯的王小雯果然没在。
是她!是她!就是她!
满囤惦记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呸!
他狠狠啐了一口,一开始因为李春红没来,这个货还哭天抹泪,可没两天就忘到了脑后,牲口!
二虎背着手,又走回了病房门口,侧耳倾听……
铁架子床吱吱呀呀。
二虎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市中心医院就是没有林业中心医院好,病房门上也没个玻璃窗,尼玛!
老嫖在说话,模模糊糊,他只听到了一个字。
紧?
紧张了?
就他那个奶奶样还能紧张?我呸!
呸!呸!呸!
二虎直搓手,心急火燎地又跑回了隔壁房间,趴墙根听了一会儿……不行,砖墙的隔音太好了,这儿还不如门外,于是又驴拉磨似地跑了出去。
接下来,里面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听到后来,二虎也困了,刚要起身回去,就听到里面好像是王小雯在喊。
他又赶紧把耳朵贴了上去……
喊啥呢?
杀猪似的!
二虎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太匮乏,初二的生理卫生课,老师又把关键那课跳过去没讲。
这年头还没流行看录像带,唯一看过老嫖那两本用手抄的小册子,也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他打了个哈欠往回走,小声嘀咕道:“太惨了,真遭罪,睡觉!”
——
第二天,晚上九点。
林玉山家胡同里,李红河自行车后座驮着个面袋子,他明显有些紧张。
“东北,你说给孩子100块钱压岁钱少不少?”
周东北无奈道:“你都墨迹我一路了,第一次登门,又是东西又是钱的,已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