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子,在这儿嘎哈呢?”
“长海儿?你他妈拉线儿屎呢?”
“……”
“你——你叫长海儿?”等没人了,三胖子问他。
“嗯呐!”
三胖子撇撇嘴,“俗气,一堆叫、叫、叫这个名儿的!”
“那、那你——你叫啥?”
“王、王小明……”
蹲在那儿的长海儿嘎嘎笑了起来,“小、小明,你这名不他妈俗——俗气?”
“操,你懂个叽霸!”
这句他没结巴,骂完以后,三胖子不说话了。
他难受啊!
好几次都要冒出头儿了,都让他硬生生憋了回去,现在连放屁都不敢了,因为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屁都很危险……
蹲着的长海儿也难受,此时两条腿已经麻了,最要命的是冻屁股,他只好时不时地换着手去捂捂,可手小屁股大,作用微乎其微。
对峙继续。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有肾不好的已经来过三次了,有人还奇怪呢,这俩人不去跳舞,在这儿开会呢?
“你、你还能憋住?”长海儿两条腿抖如筛糠。
三胖子的腿也在抖,他极力控制着,生怕把屎抖出来,“都这、这时候了,你他妈还——还学我?”
“谁、谁~~~~”长海儿说话已经自带颤音了,“谁学、学你了?!”
“艹、艹、草泥马,你还学我!”
“艹~~~~~、艹~~~~~~草泥马,谁——谁惜的学你?!”
三胖子伸手扶住了墙,两条腿用力夹住,直勾勾瞪着他。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说话了,再用那么一丁点力气,哪怕是打个小小的喷嚏,屎都得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