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花哭笑不得,这两个货可咋整,一首打油诗而已,还特么整啥格调啊?
姬老骚搬开了椅子,背着手连走几步,这一刻仿佛东阿王附体,马上即将七步成诗……
“锄禾日当午,
嫖总好辛苦;
一夜忙十个,
不用拿药补!”
噗嗤——
杨历年一口汽水都喷了出去,大伙更是哈哈大笑,老嫖气的起身抬脚就踹,两个人打闹起来。
那边两个人还在打着,土豆站了起来,笑道:“我也来一首!”
尼玛!
大伙都看向了他,就连老嫖和姬老骚都停止了打闹。
“锄禾日当午,
嫖总真辛苦;
白天店里忙,
晚上用药补。”
土豆刚坐下,三胖子也站了起来,“我、我——我也会!”
我艹!
老嫖差点没哭出来。
“锄禾日——日——日日日——日当午,
嫖总贼、贼辛苦;
上午枪不闲,
下、下、下午玩命杵。”
这一下就好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时间大伙七嘴八舌,一个个摇身一变,都成了非著名田野派诗人……
李长海儿一脸迷茫,“我就想问、问问,当午是谁,为啥被锄、锄禾日了又、又日?”
三胖子说:“你、你没念、念小学?”
猪大肠屁股都抬起来了,“我来一首……”
“行了——!”
就听老嫖一声大吼,“再他妈吟下去,老子就得射血了!”
猪大肠这个郁闷哪,好不容易想好了两句,只好憋了回去,挠挠头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