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艹,沈波都快哭了,折腾了好半天,哗——终于释放出来了。
磨磨蹭蹭往病房走,他问:“你叫啥?”
“白冰!”
“你这么烦人,你爸妈知道吗?”
“用你管?!”
“……”
第二天下午,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红浪漫歌厅门口。
大黑熊斜着眼睛,“能不能说明白?”
袁松脑袋包的木乃伊一样,大冷天的都不用戴棉帽子了,他连忙点头,闷声闷气道:“能!”
“去吧!”
看着他走进歌厅,大黑熊瘫在了座位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啥也不是还爱面子,要不是看在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没办法了,刘志伟那边催的急,那些木材再不装车,以后找不找自己都两说了,周疯子这边是不得不低头……
歌厅这个时间没客人,昨晚折腾的看着狼狈,其实不过就是砸碎了几把木椅子而已,收拾收拾就行了。
两个人坐在离门最近的卡座里。
姬老骚脑袋和脸上也裹了一些绑带,两个人相互看着就像照镜子一样,区别是其中一个脸明显要大上几圈。
“你啥意思?”姬老骚瓮声瓮气地问他。
袁松刚要给他两句,想起大哥的叮嘱,只好压住火气,“那个……这事儿吧,真……真是……”
姬老骚骂了起来,“你拉线儿屎呢?磨磨唧唧的,要是不会赔礼道歉的话,就他妈别来!”
袁松出来混的时间不比姬老骚短,而且两个人名声相差太多,虽说那时候他爱耍光棍吃个霸王餐啥的,可也比姬老骚这装逼犯强太多了。
此时见这货如此态度,真是叔可忍婶儿不可忍,用力一拍桌子,“姬老骚,我草泥马!”
姬老骚也站了起来,这回他准备充分,才不会像昨晚和郭老四那样对着骂,就见他扬手抚了一下大背头,刚要喊话就愣了,原来是忘了自己脑袋上有纱布了!
不过这不影响他装逼,换了个手势,用力往下一挥,看着就像拔河比赛裁判一样:
“削他!”
呼啦啦啦——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十多个大小伙子,袁松确实够猛,可无奈人太多了,很快就被打翻在地。
他也不是一般的钢,脑袋上的纱布都被血染红了,躺在地上还叫嚣着,“姬老骚,有种你就他妈整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