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这疯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为啥算准了黄勇会去那家饭店,又为啥让自己也过去,最重要的一点,黄勇哪儿去了?
“咋了?”周东北一脸惊讶,“挨削了?”
“不是你?”艾国梁问。
“天地良心!”他举起了一只手,一本正经,“我不过是算准了矿务局会有人通风报信,所以才想让你帮我一把,毕竟人生地不熟的,我们的目的只想拿下煤矿而已,和他打起来不是给哥哥你找麻烦嘛!”
艾国梁又问:“从饭店出来以后,你们去哪儿了?”
“直接回来了,各回各屋睡大觉,晚上就在宾馆斜对过那家大骨头手擀面对付了一口,半个点儿不到就回来了,前台和饭店都能证明……”
这张脸看不出在说谎,艾国梁开始动摇了,难道真不是他们?
“削啥样?”周东北笑了起来,“快和我说说,谁这么好,替我们出了这口气!”
“他失踪了!”
“失踪?!”周东北差点没蹦起来。
眼前这张脸,鼻梁高挺,眼珠子也不小,可除了惊讶,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如果不是演戏,那就说明真不是他们做的。
话说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按理说他有什么事情应该不会瞒着自己……
“你看你,直眉楞眼的瞅我嘎哈呀,说呀!”周东北翻了翻大眼珠子。
艾国梁说:“下午,黄勇几个小跟班去向阳区分局报案,说他们在台球厅玩好好的,黄勇去了趟厕所后就消失不见了,他的车还在,不过明显被人翻过。”
“因为时间太短,分局并没有受理,于是他们又跑到了市局,同样没有受理。下午四点半,陶秘书打了电话,这事儿才被重视起来,我估计最迟明天上午,就会有人来问询你们!”
“没问题!实话实说呗,我们肯定全力配合!”周东北高兴起来,这也是正常反应,不开心才不正常。
艾国梁摇了摇头,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国梁哥,你说如果找不到这家伙,我们承包的事儿,是不是就成了?”周东北笑嘻嘻的问他。
“这就是我怀疑你的主要原因!”艾国梁手指点着他,“真不是你?”
“你看看……毕竟我们来到您老人家的地盘了,就凭咱哥俩这关系,您就是我们最大的靠山,我有什么动作敢瞒着您哪!”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咱是兄弟不假,可如果你们要是犯了法,我一样翻脸,明白不?”
“明白,明白!”
“我总觉得你小子有事儿!”
周东北拿出烟帮他点上,“你和我姐夫一样,都是职业病,看谁都像为非作歹的!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