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
老古张了嘴:“能一样吗?食杂店是什么生意?煤矿是什么规模的生意?再说了,孟老二已经死了,我们找谁去?难道国家不管吗?”
“老古大哥说到点子上了!”张建军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这事儿呢,我建议各位去找矿务局或者是市里相关部门,一定能讨要出个说法……”
所有人面面相觑,煤矿的承包人是个人,这事儿找市里能管?
“各位,”张建军站了起来,“今天我也可以给大伙儿做个承诺,如果警方能抓住这哥五个,哪怕我们损失一些钱,也会把各位的钱如数奉还,你们看怎么样?”
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咋整?
于海涛站了出来,看向了周东北,“疯子哥,我叫于海涛,这是我弟海波儿!”
周东北笑了笑,“你好!”
于海涛接近三十岁,身材中等,相貌也是中等,这哥俩看样子相差一两岁,长的都是那种扔人堆里找不着的相貌,毫不起眼儿。
“我以前跟丁五哥家是邻居……”
提人儿,这是东北人的习惯,不管是混子打群架,还是去医院看病,甚至是排队买鸡蛋,都喜欢提个熟人,希望能走个后门,让要办的事情能顺利一些。
丁老五?
周东北都看把他忘了,1987年冬天,他因为带人祸害了张大蛤蟆的马子李春红,被判了八年了。
“快出来了吧?”他问。
“是,用不上一年就该出来了……”
丁老五人品实在不怎么样,周东北点了点头,没再深问。
“那个……疯子哥……”他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