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避开了目光，不敢再看过去，不然姜白会一直出现，她忘不了姜白的眼神，那是自己就是全世界的感觉。

柳如烟一时间感觉胸口有点痛，甚至呼吸都有点困难，柳如烟大口大口的喝水，平静自己的心情。

本能在告诉自己喜欢叶生，可是理智在挣扎，它说姜白更爱自己，而自己只是因为以前有过的感情才对叶生有好感，自己真正爱的是姜白。

柳如烟只能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想要去想，更不想要去想起姜白的脸，但越是这样，她便看的更清楚。

柳如烟顿住了，水杯里的水滑落到自己的衣服上沁湿，自己都没有感觉。

“如烟，如烟，怎么了？”

叶生不明白柳如烟为什么要躲避自己的目光，在他看来柳如烟喜欢他，他喜欢柳如烟，多年的感情能倾泻出来，她们应该成为神仙眷侣的。

事实给了他当头一棒，柳如烟的表现很不对劲。

叶生看着柳如烟眼神有点涣散，脸色也不是很好，立马跑到了柳如烟面前，在柳如烟面前挥挥手，然后呼喊柳如烟的名字。

“哦哦，我走神了。”

柳如烟大口喘着气，刚刚想到姜白时候，竟然忘记了呼吸，此刻反应过来。

“什么事情能让如烟姐走神了。”

叶生疑惑的看着柳如烟，藏不住的担忧。

“没事，想到工作上的一个问题。”

柳如烟随便搪塞了一下，心里却是平复不下来。

“自己到底爱不爱姜白？”柳如烟一时间找不到答案。

“那好吧，不过还有什么问题能让刘总裁变成这个样子，我挺好奇的。”

叶生想要靠着这个拉近一下关系，也能获得一些生意上的信息。

更在意的是什么生意能比他还要重要，在他面前出神想到的是生意。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然后刚刚想事，一时间没有想通。”

柳如烟又喝了一口水，神情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