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好形容,但是赵如意和她单独在一起,就是不舒服,想快些逃离。
进了城,众人要各自分别,严母好奇问张桂芬哪里去了。
许宁说:“她已经离开了。”
严母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太冲动了,小寒和我说,不能烂好心。”
严母没出过村子,不知道人心险恶,可是严咏寒行走江湖多少年了,劫匪遇过无数,凡是路上遇到的,没有一个好人,从张桂芬上车开始,他一直在担心,忍不住和严母思思说了一下。
严母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天大地大,荒无人烟的路上怎么忽然有个上吊的姑娘还被他们遇到了?
严母担忧道:“那个张姑娘是不是有问题?”
许宁刚想说什么,裴濯上前说没事,还让严母放宽心。
严母离开后,裴濯将张桂芬的事和严咏寒说了。
严咏寒握紧了拳头:“抱歉,是我大意了。”
若是许宁出什么事,他难辞其咎。
…
严家的房子有些远,严咏寒虽然存了些钱,可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买房还是有点困难,他只能先租了个四合院,等以后有了银子再换大的。
事实上,京城好多官员们的日子并不富裕,真正有钱的还是世家大族。
严母和思思已经非常高兴了,这可是京城啊,往后他们在这安定了,严咏寒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京城户口,自小就长在皇城脚下,是别的地方的人不能比的。
房子有些陈旧,严母和思思收拾屋子里,外面严咏寒收拾,他力气大,动作快,从衙门出来,脱了官服,换上常穿的短打,就开始干活,挑水,扫院子,垒灶台,修门窗,修房顶…
很快,院子焕然一新,就有个家的样子了。
周围邻居不知道他们底细,只知道衙门做事,却不知道在衙门做什么,过来打听了好几次,可严母和思思被严咏寒提醒过,问什么只含糊过去。
渐渐的,邻居就以为他们只是在衙门领个小差事,严母社交能力强悍,很快和周围邻居打成一片,这天她买了好多菜和肉,提醒严咏寒叫他的朋友们来家里吃饭。
以前都是别人请严咏寒,严咏寒也觉得该感谢一下兄弟们。
楚寻是第一个来的,他还以为来错了地方,没想到严咏寒住在这里,进了门他就不说话,严肃的和严母等人大眼瞪小眼。
思思被他吓的差点同手同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