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诧异:“你回来了?”
傅景丞在父亲死的那晚确实回了南城,那天大雨倾盆,他得知消息,急匆匆赶回、并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他觉得父亲死的蹊跷,就去了事发现场。
那是在一个胡同里,他听到了女人剧烈的喘息声,痛苦又隐忍!
接着跑出来几个男的,说着侮辱性的话,听得出来他们要实施强B。
他上前,还没动手,就见那女孩儿一脚踹倒了一男的,不知道她从哪儿弄了一把刀,一刀插进那人的心脏。
速度精准又干脆。
闷雷击过来,电光石火间他看到了她的脸,精致、漂亮、阴狠、是视死如归的锐利!
那是第一次有女性的气场那么准确的撞击在他的感官点上。
就连黏在脸上的头发都如剑刃,不见半分弱态,强的让人心跳如擂鼓。
接着其它几个人再冲上去,她在混沌间下手也没有犹豫,每一次的出击都很利索,让他叹为观止。
四个人全部倒地。
两残两伤。
她拖着快要晕厥的身子往前走,一步一步,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一刀刺向了自己大腿。
傅景丞都没听到她叫一声疼,只看到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和残喘的呼吸、以及绵延起伏的后背。
那夜雨声轰鸣,像战场上的号角,让傅景丞血液沸腾。
她的每一步走动都印在了他心头。
她扶着墙壁往外,直到看到了他。
她眼睛猩红,嘴唇发黑,肌肉颤抖,脸色红的发紫,全身狼狈,偏偏眼神很戾!
她说:“如果我不能走出这条街,我也绝不让你活着出去,你靠近我试试。”
雨淌过傅景丞利落的板寸,他道:“或许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不必。”
她径直往前走。
雨水灌进她腿上的伤口,血液和水混合着没入到她走过的路上,也淌进了他的眼底。
最终她晕了过去。
傅景丞把她送去了医院,不知道她姓什么不知叫什么,垫付了医药费。
进急诊室时,她迷迷糊糊的拽着他的衣服,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