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整个单位,上上下下加起来共有270个人,若是逐个排查谁捡到了那枚耳钉,那是大海捞针。
最简单的方法是查那群人最近有谁来过南城。
两个小时后,傅景丞看着调查结果,愣了片刻。
他的战友们,只有席长风最近跨足过南城。
那晚出事以后,是席长风将商场监控给的他,席长风也未在监控上做任何手脚。
他们曾经出生入死,肝胆相照。
他自然不会怀疑席长风,不可能是席长风要顾玖辞的命,席长风更不可能听命于谁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的战友用了假名字来到了南城。
会是谁呢?
……
第二天,顾玖辞醒来时,床上没有傅景丞,他睡过的地方隐隐有塌下去的痕迹。
她想,原来被窝里有个男人是这种感觉。
一整晚都是暖融融的,不像以前手脚冰凉。
洗漱完出去,傅景丞正在做早饭。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早饭,自从傅景丞住在这里后,她被迫一日三餐非常准时,而且还比以前吃得多。
于是,她的锻炼就得加倍。
一个字:累。
两人在吃饭时,顾玖辞道:“对了,你妈呢?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傅景丞:“我也没听过提过你父母。”
“好吧,我上回说要离婚,给了你50万,记得吧?”
傅景丞悄悄地给她碗里放了一块牛肉饼,开口:“这么大一笔巨款,我能忘?”
顾玖辞把牛肉饼又不着痕迹地塞了回去,顺便用手掌扣着自己的碗,防止他再加东西,道:“我也不要求你把钱还给我,你拿去给你妈添点生活用品。若是住的地方离市区远,你要是想接过来照顾我也没意见,我名下还有其他房子。”
傅景丞看了下被她死死护着的碗,微微叹气,“这是儿媳妇儿想要孝顺婆婆了?”
“我这是告诉你,姐姐钢镚多得是!你不惦记我的难不成你去惦记别的女人的?没钱你还清高。”
傅景丞哑然失笑。
“对了,你最近没有勾三搭四去找富婆吧?”
“我哪儿敢,我心里只有媳妇儿。”
“花言巧语。”顾玖辞站起来,“我上班,你自己在家玩儿吧。”
“把饼吃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