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神。

从刚刚顾锦和江良的谈话里，她觉得她对这个亲妈从来没有了解过。

顾锦背对着她道：“玖玖，送妈妈去民政局吧。”

“好。”

……

顾玖辞把车子停在了外面，顾锦上去，40分钟后，顾锦出来，她身后跟着憔悴不堪的江海和便衣。

江海看到了顾玖辞，一瞬间他情绪激昂，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要过去揍顾玖辞！

便衣摁住了他！

顾锦回头，走到他面前，江海喷口水：“让她过来！！顾锦，让顾玖辞……”

啪。

一巴掌，甩得干脆利索。

顾玖辞：？

她瞪大了眼睛。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顾锦又赏了江海一巴掌！

“……”顾玖辞断了呼吸。

江海的心跳也停了，傻傻地看着顾锦，她、她居然打他？

这么多年来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废物在打他？

顾锦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别对我女儿大吼大叫，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江海被惊到都没法组织语言，“你是顾锦？你为什么……”

“我是顾锦，从此你好自为之。”

她转身。

走了两步，江海吼道：“顾锦，你什么意思！我每个月给你十万赡养费，现在没钱给了，你就这么对我！！”

顾锦甩上车门，也一并将离婚证给甩在了中控。

顾玖辞在江海激情挣扎和满嘴喷粪里离开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