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腕力和聚集力怎么可能是一个新手才有的。
顾玖辞又来了第二支,第三支……一连五支。
全部都在同一个位置,她射出的所有箭都只有一个孔。
这等技艺神乎其神!
完毕。
她放下箭,转头:“教练,我们谁赢了?”
教练看了眼韩政,战战兢兢地道:“……你。”
韩政心底掀起了波涛骇浪,他、他输了?
顾玖辞立刻道:“多谢韩叔让着我,让您见笑了。”
韩政:“你当真是第一次玩这个?”
顾玖辞四辆拨千金:“小时候接触过,只是很久没有玩,多谢韩叔给我打样,也多谢教练给我指点。”
顾玖辞隐瞒了不少,怎么会有人小时候玩过这个,时隔这么多年还能一下子就能赢过一位行家。
她只不过是猜到了韩政会找她,因为有韩松儿这个闹事精在,韩政疼爱女儿,不可能不出面为女儿做点什么。
所以她今天在其他射击馆训练了一小时,然后才来到这个离韩家最近的训练场所,又让媒体走漏了一点风声,她在这儿。
果不其然,韩政来了。
之后她特意到射箭馆前徘徊,她要赢韩政,她要主动出击!
她花两万报了半个月的射箭课,教练又不知不觉给她助了力。
就连方才以新手的姿势拿弓箭、打量观察他射击的动作,也都在顾玖辞的计划当中。
韩政眯着眸道:“到底是后生可畏,你这算是天赋异禀了。好,我认输,你想在纸上写什么?”
“不急,我请韩叔喝杯咖啡?”
……
运动馆的休息区,服务员递来了两杯拿铁,韩政把纸给了顾玖辞,看着她的脸笑得不明所以:“我愿赌服输,你写什么都行。”
顾玖辞把纸拿过来放在自己面前,道:“我能不能约个人来见证?”
“当然。”
顾玖辞发了一条信息,又道:“纸上内容我们稍后再谈,不过我想韩叔找我应该有事。”
韩政依旧是那种老谋深算的表情:“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碍于我女儿爱景丞极深,所以我想你离开景丞。你想要什么,钱、名利、地位,我都能给你,我保管你这辈子衣食无忧,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