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把电话挂了。

……

顾玖辞出了墓园后去了警局，江海又胖了。

“又来看我？”江海是笑着说的：“你妈怎么没来看我，对了，冉冉和胜儿呢？”

“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些事实，爷爷前几天身亡，头朝下摔死的。”

江海的笑容下退了下去，转而被悲痛替代。

“于盼母女在南方生活，估计不会再到南城。可能过段时间江冉冉想通了后会回来看看你，江胜受了点伤，正在医院养着。”

江海长叹：“好，辛苦你了。”

“你就不想知道这所有事情是谁做的吗？”

“什么意思？你爷爷死亡以及胜儿受伤，还有冉冉母女不回南城，是有为之？是谁？我的仇人？问我要钱的？想报复我们？”

顾玖辞见他丝毫没有怀疑顾锦的样子，就感叹顾锦长达几十年维持人设的成功。

她到底是没说实话，“没有，你想多了，没有阴谋论。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我真是你们俩亲生的？”

“怎么这么问，你妈生了你之后我奖励了她88万，你的眉眼跟我很像，这还有假？你刚出生时特别漂亮，小脸蛋白白嫩嫩的，我……”江海滔滔不绝，说到这儿才觉得不妥，他和顾玖辞虽是父女，但并不是说温情话的关系，他神色一敛：“没什么。”

顾玖辞看着他，莫名笑了一下。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么，我找不到我小时候任何一张照片，我想看看。”顾锦确实不爱她，没有给她拍过一张照片！

她总感觉在傅老夫人那里看到的孩子照片特别熟悉，总感觉在哪儿见过。

“行。”

江海画了，半个小时后他把画像给顾玖辞看。

她震在那儿！

过了这么多年，江海记忆出了差，不会那么清楚，可是和傅老夫人箱子里那张照片最少有五分像。

难不成、难不成那张照片是……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