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韩松儿接过来,喝了一小口,有点温。

“你再喝点儿,傅大少也要不了这么多,你喝完了再给他。”

韩松我秘又喝一口,一碗醒酒汤剩下一半。

阿�4�7露出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

她帮着掰开傅景丞的嘴巴,把酒往他嘴里灌。

就当碗沿碰到傅景丞的嘴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眸精锐沉黑!

阿姨手一抖,碗从她手里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被褥瞬间湿一大片。

韩松儿倒是像个傻白甜一般:“景丞哥,你醒了?”

那点精锐在傅景丞眼里很快所剩无力,接着被浑浊所代替。

他推开韩松儿下了床,两腿虚浮,感觉世界在旋转。

“大少。”阿姨捂着心虚的胸膛,“你……”

傅景丞转手一掌劈过去,阿姨倒了下去,晕了。

韩松儿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傅景丞很不利索地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弯腰低头,冰凉的水整个浇在他头上,凉意瞬间让血管喷张。

他清醒了不少。

抬头,扯了置物架上的深蓝色毛巾朝脸上一盖,豪迈地擦了一把头发,出去。

他去开门,发现打不开。

一回头看到了韩松儿,韩松儿茫然地看着他:“景丞哥……”

傅景丞走近,看到地上躺着的佣人,又看向床上的碗和湿湿的被子,再看韩松儿,清了清嗓子:“顾玖辞呢?”

韩松儿摇头。

傅景丞浓眉微蹙:“这碗醒酒汤你喝了?”

“嗯,我喝了一点。”

傅景丞:“若是有什么不适就去浴缸里待着。”他走向了阳台,醉意又来,手握空拳,朝着护栏上一拳打过去。

疼。

唯有疼才能让他清醒!

单手撑着护栏,纵身一跃,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