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席长风的脸往过一甩，显出了他凌厉的下颌。

“别死在这儿污染音乐厅！”

席长风的头正过来，一丝血从他唇角溢出，正要开口，萧飞出现：“警察来了！”

傅景丞抓过席长风的衣服：“走！”

萧飞也带人过来，把史蒂夫给带走了。

……

后半夜。

傅景丞进顾玖辞的套房，顾玖辞刚洗完澡穿一身睡衣，跟他短暂地拥抱了片刻。

道：“席长风呢？”

“在我家。”

“……你在米兰也有家？”

“嗯。”傅景丞坐下，捏着发胀的鼻根，“我让人看着他，不准他出去，等他养好伤，他要是还往那个组织跑，我就打残他。”

顾玖辞笑了笑，凑近，抱着他的手臂，“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我觉得他并不坏，但是感觉他事事受人胁迫。”

“我们何时被人胁迫过，十几年的出生入死难道不知怎么摆脱困境？他是自甘堕落。”

“别说他了，警方那边……”

“警方那边不会查席长风，厕所打斗的那些人全部抓了。杨冰也已经控制，还在昏迷。”

杨冰就是喝了麻醉药的那人。

顾玖辞点点头，给他摁着太阳穴，轻声细语，“睡吧，有什么事我们天亮再说。”

“好。”

……

隔天早上。

顾玖辞早早醒来，下了楼裴宁就来了，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昨晚有没有成功？”

“没有，都和史蒂夫说上两句话。”

“你说啥？你这……”

“不过他今天一定会找我。”

“别吹牛，你都没见着人家，你……”

正说着，一老外来了，他是史蒂夫的助理，让顾玖辞去一趟。

史蒂夫先生想见她。

裴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