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男人,她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她松开了握紧的拳头,鼓足勇气问:“我记得,时先生当时要我签协议的时候,说一年后离婚可以将名下这套房子给我是吗?”
“嗯?”
时淮安眼底划过一抹冷嘲。
果然。
这女人也是一样的贪慕虚荣,亏得他方才还因自己当时失察,导致的恶劣结果而对她产生了一点愧疚。
鹿溪不是没有看到男人眼中的鄙夷,只是那家人的赔偿由不得她为所欲为。
“时先生能不能先给我五十万当做彩礼?我保证,拿了这五十万之后,你那些房子什么的我都不要。”
“五十万彩礼?鹿小姐可真是不便宜。”时淮安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但无聊时在某音上有时能刷到全省各地的彩礼。
五十万彩礼在普遍地区都偏高。
鹿溪被‘不便宜’这三个字羞得面红耳赤,当即补充。
“是我没说清,只是对外称做为五十万彩礼,实际上是我借时先生你的,我以后肯定会还你。”
说着。
她立马找来字条,在上面写下有力的借据。
“抱歉,我没那么多钱。”时淮安当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