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吃不惯。”
时淮安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连见惯了形形色色人的江霖成也有些诧异。
他从江铃嘴里得知,鹿溪闪婚的老公家庭条件很一般,但是真正看到时淮安时,却觉得他有点与众不同。
浑身透着矜贵,冷傲。
这时候。
老板差使儿子给他们端来满满两箱啤酒。
又问:“给你们放这了,白的要不要?”
“时先生?”江霖成将问题抛到了时淮安身上。
“随便。”
时淮安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
“不要了。”鹿溪忍不住站起来,她可不想扶着人高马大的时淮安回家。
“拿上来吧。”江霖成说完没一会儿,店家儿子就拿来两瓶白酒。
江霖成起身分别为俩人倒满酒杯,端起其中一杯,“时先生,鹿溪,祝你们新婚快乐。”
很难想象,看似儒雅谦和的江霖成,端起白酒,竟然淡定从容的直接一饮而尽。
“客气。”时淮安撇了眼杯子里倒满的白酒,眉头略皱了皱,同样拿起白酒就喝了下去。
酒入咽喉那一刻,似火烧般滚烫,比他往常喝的任何一种酒都要来的烈性。
尽管胃里翻江倒海,他脸上却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喝酒不是他的弱项,更不至于一杯倒。
“鹿溪,你怎么没告诉我时先生这么能喝,看来我今天是遇到对手了?”江霖成一边笑,一边再次为时淮安倒酒。
“别倒了——”鹿溪阻止江霖成为时淮安继续倒酒的那只手,两人之间的手触碰在一起。
本是正常的举动,落在某男眼中却觉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