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
他重重摔门离去。
吓得鹿溪心里一激灵,确定鹿母没有被吵醒后,才气的骂了他一句‘混蛋’。
好好的,又莫名其妙变得阴阳怪气。
两个人只是合作关系,没必要因为契约上的一条不得给对方戴绿帽,就杜绝她跟异性正常来往的权利吧。
她坐回到病床前,才发现鹿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
说不定是刚才拌嘴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关门的时候。
“去找他吧。”
鹿母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虽然没有说清,但鹿溪还是能明白鹿母口中的他是指时淮安。
“妈你别管这些了。”鹿溪给鹿母盖好被子,并不打算真的去找。
“他是在乎你才会生气,夫妻之间最忌讳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时间长了会生出隔阂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
鹿溪应承着。
她跟时淮安能有什么矛盾,要说真正的关系,那就是债主以及雇佣关系。
只是鹿母这么说,她也考虑时淮安帮了自己不少。虽然他有时候有点大少爷脾气,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不了忍着一点。
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半。
等到时淮安的咖啡馆时,差不多也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上次说好了,事情完成之后要请时淮安吃饭。
于是。
她给刘老夫人打了通电话过去,询问时淮安咖啡馆开在哪里的具体位置。
刘老夫人接到她打来的电话非常高兴,硬是拉着她聊了快半个小时的天才说出了咖啡馆的位置。
一个半小时后。
她乘坐公交车来到了时淮安的咖啡馆,从外面看走的是极简风,跟他这个人的性格倒是比较相似。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迎上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帅哥,脸上挂着热情开朗的笑容,跟时淮安倒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