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安看了眼凌乱的卧室,“既然如此,那我稍后过来检查。”
“好。”
鹿溪点头。
事实证明。
还是她太天真了,当她累死累活拆被罩洗床单,拖地打扫屋子时。
男人又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开始四处检查。
首先。
他摸了一下桌子,直接皱眉,“鹿小姐,这里没弄干净。我对污染的空气有点过敏,希望你能注意。”
“对空气过……”
鹿溪几乎要被这个词整破防了,但还是忍了下来。
谁让她做错事,并且还欠他钱呢?
她拿着抹布使劲擦时淮安碰过的地方,又用嘴在上面哈气。当时淮安看过来时,深知对方洁癖的她。
又佯装若无其事的卖力擦桌子。
“鹿小姐,这里不合格。”
“好。”
鹿溪跟在时淮安后面,他每说一个地方,她就跟上去擦。一番下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鹿小姐,这里。”
“鹿小姐……”
“……”
时淮安的声音持续不断,鹿溪几乎把每个他所过之处都擦成了镜子。
最后,人也累的直接瘫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是凌晨两点。
再看一眼男人。
他还在卧室,像教导主任那样严肃的检查。
为此,她长叹口气,突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