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
车子稳稳停在了别墅门口。
鹿溪从车窗望着面前华丽的别墅,一时间,万般思绪涌上心头。
她靠在椅背上没有动,虚弱的轻咳两声,“这是哪?”
“易扬的住处。”
时淮安抱着她径直往里走,早已等在里面的保姆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时先生,都安排好了。”
“嗯。”时淮安将她抱上楼,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尽管他非常的小心翼翼,但身上牵动的伤口,仍旧疼得鹿溪龇牙咧嘴。
见他要走,她本能的将他拉住,“你去哪?”
“我就在楼下。”时淮安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宽心。
时淮安出去后。
保姆端来热水为她擦身换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熟练。
“时淮安跟你们少爷很熟吗?”鹿溪盯着面前少言寡语的保姆问。
“不知道。”
保姆回答。
这答案明显是敷衍。
鹿溪又问:“时淮安从前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那个保姆只管低头给鹿溪换衣服,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同一句话,“不知道。”
“你怎么会……”鹿溪的话还没说出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外面进来。
礼貌的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为鹿溪处理身上的伤。
“时先生,谢谢你将我从里面保释出来。虽然我现在不该说这些话,但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愿意让时先生带我出来?”
鹿溪处理完伤势后,心中的诸多疑惑,迫使她拖着伤重的身体下楼。
直到现在。
她也无法忘记当时出来时,那些警察看她眼神中带着的忐忑。
准确来说那些警察不是看她,而是看她身边的男人。
时淮安。
还有那些保镖跟易扬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厉害人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