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时淮安从椅子上站起来,身边的人才都停下了手。
时钦南蜷缩在地上,英俊的脸上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粗喘着仰头望向时淮安,“你小子有本事就先杀了我,要是让我活着回去,我绝对要弄死你。不仅是你,就连鹿溪那个女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鹿溪。
时淮安鹰眸危险的紧眯成一条线,阴笃的目光落在时钦南脸上。
走过去。
穿着皮鞋的脚,忽然狠狠踹在了他腹部。
“嗯哼。”
时钦南疼得身体顿时蜷缩成一团,额头上的冷汗簌簌。
紧接着。
时淮安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阴笃的目光泛着浓重的杀意。
“你真不该提到鹿溪。”
话毕。
他抓着时钦南的手猛地往地上一撞,巨大的声响,在整个封闭的地下室,显得格外响亮。
时钦南被这一下撞得头昏脑涨,地上残留着他后脑勺留下的血。他疼得在地上扭曲,哀嚎。
时淮安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手,面无表情的起身。
“他还没有告诉时进我的具体位置。”
易扬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
“如果他说了,绝对不会只是辱骂我这么简单。”
时淮安太了解他这位堂哥了,但凡有任何可以弄死自己的办法,他早就得意的翘上天了,何至于打什么嘴炮。
“那他怎么处理?”易扬目光落在时钦南身上。
时淮安瞥了眼蜷缩在角落,一直没敢说话的鹿远。
淡淡道:“往死里揍,留条命就行。”
“好。”
易扬兴奋地摩拳擦掌,对这句话已经等待许久。
他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