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鹿溪礼貌的轻唤一声,尽量让自己忽略那些议论的声音。
可时母马富雅在听到这里后,再也忍不住了。
急切地走了过来。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完全没想到,时淮安在西江待一阵子,竟然会带个老婆回来。
这不是时淮安的性格跟为人。
所以。
才会在大家最开始看到鹿溪时,也都没当一回事。
“我没有胡说,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一点,奶奶也可以作证。”
时淮安很清楚自己母亲想的是什么,无非希望他能跟人联姻。
在没有遇到鹿溪之前,他也想过这一点。反正不喜欢,娶谁都是娶,不如娶个对自己有利的。
只是如今遇到了鹿溪,他自然不能再像从前一样。
时老爷子听到‘奶奶’两个字,脸色骤然一沉,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声音比方才明显冷了不少,“那这位鹿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鹿溪并非什么千金小姐,只是我想娶的人。”时淮安语气不容置疑,也更加握紧了鹿溪的手。
给予她充分的安全感。
“想娶?”
时老爷子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眼中已经充满了对鹿溪的不喜。
“对,我正打算告诉爷爷,等我伤好之后,就打算跟鹿溪补办一场婚礼。”时淮安说。
时老爷子浑浊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得知面前的女人什么也不是之后,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再跟时淮安耗下去,向众人挥挥手,“今天大家就都散了吧。”
话毕。
众人都识趣的退下。
时淮安也不再言语,无视所有人的目光,牵着鹿溪径自往外走。
把时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眼下人太多,只好先按耐住追问的心情,眼睁睁看他们上车离开。
另一边。
拘留所。
时进审讯结束后,被独自关在了一个四面墙壁的房间。
独立的单人间对其他人来说已经难得,但是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时进来说,却是一种人格上的巨大折磨。
从被关进这里开始,嘴上就没有停止过对他们的谩骂。
“你们这些混蛋!快放我出去!要不然等我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他站在门口嚎了半天。
却无一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