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爷爷说说二叔的问题,关于二叔,爷爷是什么想法?”
时淮安不动声色地端倪着时老爷子表情变化。
时老爷子想到刚才萧律传来的话,眉头纠结的拧成一团。
他沉吟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二叔这件事情目前看来确实错的离谱,但是……”
“今天在追悼会上,有关于二叔谋害我的事情,媒体那边已经得知消息,一切证据确凿。不用等到天明,这个丑闻就会登上热搜第一。
到时候股票大跌是必然,所以在消息没有发放出来之前,势必要做好应对的准备,不然会成为整个商界的笑柄。”
时淮安轻描淡写的两句话,硬生生将时老爷子没有说出口的话堵在嗓子眼。
他蠕动了两下嘴唇,表情一阵青一阵白,本想让时淮安放过时进的话峰转变。
“我没什么想法,你二叔的所作所为,现如今已经不单单只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情,更影响到广大股民的利益,跟咱们家族声誉问题。所以,就按照正常司法程序走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
时淮安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面无表情地出了书房。
门一关。
他鹰眸之中便泛起一抹凛冽的寒光。
听老爷子刚才的口气,似乎还有点想维护时进的意思。这一点,倒是比较出乎他意料。
书房里面。
管家听着时淮安轮椅的声音渐行渐远,才压低声音小心开口:“大少爷好像盯上咱们了。”
“他盯的是老二。”
时老爷子神情凝重,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时淮安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安排一下,我要见老二。谨慎一点,别再让淮安的人盯上。”
“明白。”
管家走出书房安排。
不多一会儿,便带着时老爷子连夜来到了拘留所。
时进一看到时老爷子,便痛哭流涕的跪在时老爷子面前。
“爸,你快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才会对淮安做出那些事情的。”
“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