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妻子胆小认生,我坐在身边,她才能有安全感。”
时淮安看着鹿溪的眼神,充满了浓烈的爱意。
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时淮安对鹿溪的喜欢。
时母接收到时老爷子看过来的目光,立即明白过来。
低声道:“淮安,今天这么多人,位置已经没有了,别闹得大家难堪。”
“既然没有位子,也不必叫这么多无关人员。我还有事,就先带我太太告辞了。”
说完。
他旁若无人般,牵起鹿溪的手径自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转过身,“对了爷爷,我已经安排这个月月底跟鹿溪举办婚礼。如果在座的诸位有空,也可以来参加。”
“月底……”
大家面面相觑,再偷看时老爷子一眼,果然就见时老爷子脸色铁青难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站哪一边。
一个是现任当家人。
另一个是即将接任的当家人。
无论哪一个,也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淮安,举办婚礼这么大的事情,哪里能这么仓促?”时母追到跟前,轻轻扯了扯时淮安的衣服,眼神一直暗示他别惹怒时老爷子。
毕竟。
时老爷子还是时家的当家人。
这么多年。
虽然集团眼下由时淮安管理,但时老爷子的威严,早已经刻进了大家的骨子里,得罪时老爷子绝对讨不到便宜。
“我并不认为这很仓促,我说的是月底,现在不过月初,时间上来算完全足够举办婚礼。”
时淮安郑重的说。
孔父孔高铭听到这些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老爷子,这是你的家事,我们就不掺和。先走了——”
说完。
他拉起纹丝不动的孔瑶竹。
“我不走。”孔瑶竹挣扎。
“还有什么不肯走的,人家哪里肯把你放在眼里,还嫌自己来这里不够丢人现眼吗?”
孔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商业地位虽然比时家低一点,但也就是近两年在时淮安的带领下才被超越。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孔高铭甩开孔瑶竹的手,火冒三丈地离开。
“孔先生!”时母前去阻拦,孔高铭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孔高铭走后,时老爷子脸色阴沉的更加快要滴出水。
他撑着手杖站起,“我有点不舒服就先上去,你们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