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少,不好了!”
寂静的病房。
手下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闯入。
时淮安冷峻的面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凌厉的眸子射在那名手下身上。
“出去。”
手下张嘴想说话,又畏惧与时淮安的怒火,恭敬地退出了病房。
“怎么了?”
鹿溪本就只是浅眠状态,听到声音便睁开了眼。
经过一整天的休养,身体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只是脾脏用力过度的时候,仍旧会痛。
“没事,一点小事而已,我出去处理一下。”时淮安温柔地安抚她重新睡觉。
他所有的耐心跟温柔。
都给了病床上躺着的这个女人。
“好。”
鹿溪并非看不透时淮安有所隐瞒,只是很多事情她确实帮不太上忙。
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给予他绝对的信任。
尽可能不成为他前进的累赘。
时淮安宠溺地揉了揉她头发,在她目视下乘着轮椅转向门口。
一出病房。
他眸中的笑意便在转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冰冷。
“什么事?”
通报的手下小心翼翼偷睨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就感受到强大压迫力的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在时淮安注视下才硬着头皮再度开口:“刚才‘挪尼’那边打来电话,说……说孔小姐两个小时前不见了。”
“不见了?”
时淮安鹰眸蓦地紧眯成一条线,本就冷峻的面孔瞬间布满阴霾。
浑身散发的戾气,哪怕隔着几米,也让人背脊发寒。
“是威杰少爷亲自打电话过来的,具体的不大清楚。”手下额头直冒冷汗,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打过去。”
时淮安开口命令,手下战战兢兢拨通了威杰那边的电话。
手机里面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一个中文不太标准男声传了过来,“喂,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