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说得一脸诚恳,很多事他同样也无能为力。
时淮安薄唇发出一声情不可闻的冷笑,他调转轮椅朝着门口方向,低沉的嗓音徐徐响起,“那就走吧。”
“好。”
局长生怕时淮安会有情绪,没想到对方忽然这么好说话,以他这么多年跟时淮安打交道的经验,对方实在不该。
整个警局。
从时淮安进来到出去,一双双眼睛都微不可查地在时淮安身上扫视,却没有几个敢正视他。
只因为。
他是时淮安。
在滕城被称之为,只手遮天的人。
“时少,你怎么……”手下迎上去,压低声音准备询问,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时淮安射过来的鹰眸打断。
后面的话,便再也不敢往下说。
“照看好少奶奶,别再让无关人员接近。”时淮安命令的同时,身处在病房的鹿溪内心已经焦急不安。
虽然她没有出去看到具体情况,但是从那些推断来说,也是能看出蛛丝马迹。
而且时淮安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很显然。
可能是去警局了。
要去看看,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心安理得接受时淮安对自己的保护。
她心里这么想着。
手直接拔掉了旁边的吊瓶准备下床,门外便响起女人熟悉的声音。
“小溪!他们不让我进来!”
是许久不见的江玲。
鹿溪大喜过望,双手撑着身体从病床上艰难下来,手扶着腰一路沿着墙壁走过去。
“让我朋友进来。”
她打开车门,才发现站在外面的不止江玲,还有江霖成。
“小溪!”
江玲看到鹿溪那一刻,激动地整个人给鹿溪来了个大大的熊抱。一阵拥抱过后,她又满脸心疼的将鹿溪松开,“你怎么好像又变瘦了?是不是时淮安那家伙欺负你了,我在网上都看到了,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