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孔瑶竹一定就在时淮安手里,你为什么不趁着这机会让他把人交出来?”
时钦南激动地手指着门,发泄着刚才时淮安在场而不敢说的话。
“你如果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人。”时老爷子气得一个劲咳嗽,手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这一番争吵,让他血压再次上升。
上次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少动气,可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不动气。
这么大的一个集团。
难道真要在他还在世的时候就毁掉。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可是爷爷,我怎么可能……”时钦南说到这里,恍然想到什么,像求证一般急走到时老爷子面前。
试探性地询问:“爷爷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我什么都没听到。”
时老爷子用手帕配合着咳嗽了起来,不正面的回答,已经是一种默许。
时钦南心中一喜。
“爷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时淮安为所欲为的。”时钦南眼中露出一抹精光,仿佛已经看到时淮安失败的场景。
大厅内。
鹿溪坐在沙发上等待,一看到时淮安从楼上下来,便心急如焚地迎上去。询问:“怎么样了?”
时淮安安抚性地摸了摸她脑袋,脸上永远保持着最温柔宠溺的笑容,“没什么,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走,我送你回医院。”
“要不然我在家里休养好了。”鹿溪并不觉得在医院休养,对病情有多少恢复。
至少在家里安静,不用成天生活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心情得以慰藉。
“胡说什么,我在医院陪着你。”时淮安牵起她的手。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鹿溪本就犯困。
在时淮安陪伴之下,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时淮安半倚靠在病床上,指腹一遍遍轻抚着她的脸颊,眼神中满是对她深深的眷恋。
没有人会知道。
他有多爱这个女人。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他不在乎用任何手段去维护。哪怕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