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时淮安放下筷子起身,习惯性地揉了揉鹿溪的头,“你先吃,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好。”鹿溪点点头,一直目送时淮安离开。
细想一下。
似乎最常看到的就是时淮安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时少,根据当时的监控显示,跟咱们后面的追踪调查,整件事情似乎跟时进的私生子萧律有关系。”卢涛站在客厅,将方才调查到的结果一五一十汇报。
“萧律?”
时淮安眸子半眯,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快速回想萧律那张脸,萧律虽然跟时钦南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性格却天差地别。
萧律低调的作风,让他几乎忘却了这号人。
“所以我才奇怪,萧律是时进的亲生儿子,时进的死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但是……”
“没有可能不代表不可能。”时淮安冷冷打断卢涛的话,眸子比方才更加冰冷了几分,“让他来见我。”
“未必肯来。”卢涛话一说完,在接收到时淮安的锐利眼神后,立即闭上嘴不敢再多说。
“时淮安。”
鹿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时淮安蓦地转身,在看到鹿溪时,马上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怎么出来了,伤都还没好。”
“你想做什么?”
鹿溪这句话问得时淮安有一瞬的怔楞,随即,他笑了起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感觉到不安,先是孔瑶竹,后来是萧律。我很担心,你即将要做的事情会令我们分开。”
“胡说什么?”时淮安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唇细细亲吻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发丝,“不会的,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那孔瑶竹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鹿溪抬头问。
“你别担心了好吗?”时淮安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额头,“不会有事的,这些事情我自有打算。”
鹿溪抬头望着面前他那张被放大的俊脸,按理说时淮安的话该相信。可最近,她的心却越来越乱。
尤其是现在牵扯的太多。
无论是孔瑶竹,还是萧律,这两人身份注定背后的事情不可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