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赵管家一踏进时老爷子的别墅大厅,便看到了等在沙发上的时老爷子,冷冽的眼神他太过熟悉。
那只有时老爷子对一个人存在杀意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的。
赵管家心中咯噔一下。
“我没去哪。”
“老赵,你跟我身边多少年了?”时老爷子摸起旁边的手杖,走到赵管家面前。
褐灰色的眸子泛着精明的寒光。
“三十多年了。”
赵管家只感觉背脊一片发凉。
“三十多年了,我自问对你不薄,对你比对我儿子还要重,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时老爷子沧桑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感慨。
赵管家不愧是跟在时老爷子身边多年的人,他敏锐地发觉到了时老爷子的情绪变化。
细想一下便明白过来。
立即解释。
“老爷子,我跟大少爷之间什么都没有。是大少爷主动找我的,我是避不过去才见的大少爷,你也知道大少爷这个人……”
“现在才说,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时老爷子前一秒还表现出的平静,下一秒便突然大喝。
赵管家顿时额头浸出一层冷汗,“刚才是因为我怕老爷子你多想,我跟大少爷什么也没说,只是见了个面而已。”
“见面需要这么久?一个小时?你当我傻吗?”时老爷子此时的声音,充满了质疑跟憎恨。
他从未想过。
自己有被赵管家背叛的那一天。
“老爷子,我发誓,当年你吩咐我对大先生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全都没有对大少爷说过。时进的死,也是萧律动的手。大少爷为什么放我出来,我也不清楚。”
赵管家急得满脸通红。
“够了!”时老爷子气得手杖用力一剁。
当年。
时淮安父亲的死,是他多年来仍旧无法治愈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