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容赫背脊一僵,木讷的转过身,笔挺的跪了下去。
额头上的冷汗如下雨一般不停的滚落,滴在眼睛里,辣得睁不开眼。
“父皇,您……您怎么会……”
容时从黑暗从跨出,怀里还抱着昏迷的听荷。
“朕怎么会来?是吗?”
容时把昏迷的听荷递给方城抱着,徒然提高了声音:“朕若是不来,你想做什么?”
这一声吼,震得容赫犹如肝胆俱裂,头也不敢抬。
他无法想象,父皇现在究竟是有多生气,只能暂避其怒火。
“说。”
容赫哪敢应声,他也不找借口。
自己的父皇,他太了解了,生性多疑,行事狠决果断,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他说什么都不会信的。
容赫的沉默,把容时的满腔怒火刺激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