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不认同,“水至清则无鱼,贪官是杀不完的。”
容时重新坐下,收起竹简,看温砚的眼神颇为无奈。
调侃道:“看过了百官上奏的折子,你这算不算窥探情报,按律当斩。”
温砚无所谓的摊摊手,“你可得了吧!”
容时懒得理会他,继续看折子,一边看一边问:“叙儿的病如何?”
温砚咧嘴一笑,打趣道:“你如果能笑着跟我说话,我会很乐意告诉你的。”
容时手一抬,把竹简朝着温砚的脑门,用尽全力砸过去。
温砚嘿嘿一笑,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
随后伸出手掌,对着砸在远处的竹简一伸一握,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把竹简吸回来,牢牢握在手中。
温砚又把竹简亲自递到容时手里。
“别生气嘛,有我在,你儿子不会有事的,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就怕你接受不了。”
容时很难看到温砚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的内力又进步了。